因此姬寒立刻就怂了:“不是……我没有对你发火的意思。”

    “我知道。”楼远归一点儿没黑脸,“你还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就开心了。”

    “没有了。”姬寒严肃脸。

    “我的记忆只有七秒,记不住。”

    姬寒立刻改口:“其实我好喜欢冰淇淋啊,尤其是草莓味。但是吃这个一点都不man,他们总是嘲笑我。”

    楼远归下意识安慰:“别听他们说的,我让人给你做。”

    姬寒质问:“你不是说你记不住吗?”

    “……”沉默良久,“这个可以记住。”

    “噗!哈哈哈……”

    姬寒的心情顿时好转,“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为什么托马还说你变得不爱说话了?那你以前得是什么样儿?”

    楼远归也有些失笑:“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现在依然很年轻啊!”

    姬寒张口就夸,“看起来顶多十九岁!就比我大一点点。”

    说着还真用两根手指比了个一点点。

    楼远归被姬寒鲜活有趣的表情逗笑了,是真的笑出声:“哈哈……”

    车子从一处路灯经过,昏黄的光线为楼远归冷硬的下颌渡上一层薄薄的暖光。

    这一刻,姬寒仿佛穿越逆行的河海,看见十多年前放肆大笑的楼远归。

    心里猛然涌起一阵酸涩,姬寒几乎不受控制一般,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爱笑?”

    问题并没有到此为止:“和你放弃网球有关,对吗?”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