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言利落地把球传给赵锋,用余光去瞟场边的小人儿。体育课不常有,老师也默许了同学们想做什么做什么。男孩子们占领了球场打篮球,女孩子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只有秦洛是一个人。

    漂亮纤细又伶仃。头发高高地扎起来,碎发随着风飘着,有一种毛茸茸的清爽。胳膊很细,腿也细,天气凉了,裙子换成校服裤子,裤脚挽起来露出纤细漂亮的脚踝,不盈一握。

    沈落言喜欢她的脚踝,那么细,他喜欢握着她脚踝把她拽到他怀里,脚腕上系上一串铃铛,然后把她按倒在床上粗暴地进入她,表面上漂漂亮亮冰清玉洁的骚货不需要抚慰逼就湿透,他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的呻吟脆弱的动听,铃铛随着他的抽插叮铃铃地响,他插到兴头上开始扇她耳光,她呻吟着承受,逼肉随着他的扇打紧缩,他说古代的妓女就喜欢脚腕上系着铃铛接客,她听了这话逼又缩了一下,说话的时候眸子里蒙了水雾。

    “婊子谢谢主人临幸。”

    她就坐在那里,撕开小卖部买的薯片,很慢地吃,颀长细白的指头把薯片送到漂亮的小嘴巴里,吃了几片之后悄悄地把手指尖儿也送到嘴里,悄悄地舌尖划过指尖残留的薯片粉。

    色情吗?一点都不色情,她只是偷偷舔指头上的薯片粉,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根本没看他们,但是就是勾人。他在想那她食指和拇指尖儿是不是被嘬的亮晶晶,红红的小舌头有没有伸出来舔唇角,他突然现在就想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吃他的肉棒,捧着他的肉棒亲吻,把他的肉棒嘬吻干净。

    这个贱货。就那样伶仃地在那吃薯片,吃薯片都勾引人,装出一副纯洁样子,实际上骚水说不定都渗出裤子了。

    她穿着裤子,更不被允许穿内裤了。

    “沈落言!想什么呢!”

    席楚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他也没心思打球了,对他们说,“走啊,去厕所玩一会。”

    玩什么呢,当然是玩那个贱货。

    男厕所里只有他们几个人和秦洛,他们把门插上,她脱了衣服,胸罩也脱了,脱裤子的时候有些扭捏,两腿之间有一大片水渍。

    贱货,看他们打球都看湿了,估计脑子里想着被轮奸呢。

    她脱光了,李承让她把腿分开站,然后对着她的逼踢了一脚。他说:“让我治治你的骚病。到处发骚的贱狗。”

    她哎呦一声,被踢出了泪,眼泪汪汪地带着哭腔说谢谢主人,席楚踢了她腿弯一脚,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他们的眼神娇怯又可怜。沈落言指了指自己的性器,她就膝行过来为他脱裤子,咬着他内裤边伺候他脱内裤,被他的肉棒抽在脸上。他用他硬起来的肉棒一下一下抽她的脸,她不但是他们泄欲的玩物,也是他们肉棒的玩物。

    刚运动完的男孩们汗还没消,她被男性的气息包围,被顾珩从后面抱起来,赵锋拧了一把她的阴蒂让她踮起脚尖,她呻吟一声,被从后面日进去。顾珩的肉棒带着狠劲抽插,从后面插的更深,沈落言把肉棒捅进她小嘴,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撞击,仿佛要把她干透,干烂。其他几个人施虐般地玩弄着她奶子,把她的奶头扯长再猛地松手,揉掐她的乳肉,还有人不时拉扯她的阴蒂,小人儿吃了疼,摇晃着头和身子,换来他们变本加厉的拉扯和威胁。

    “再挣扎,今天一天都把你绑在男厕所。”

    嘴里的肉棒射了精抽出去,她抽噎着咽下去,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紧张得颤抖,她真害怕被别人发现她在男厕所里被侵犯,被玩弄,在学校做着婊子,婊子还有钱拿,而她是免费的校妓。沈落言拍了拍她的脸说张嘴,她张大嘴巴,他的尿液就这样射进来。

    “正好,在男厕所用这个肉便器。”

    在学校的男厕里被使用让她羞到几近瘫软,他们轮流尿到她嘴里,她尽力吞咽着,咽下尿液后去亲吻他们的肉棒,一根根舔干净,一边被操一边说,谢谢主人赏赐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