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

    小人儿呻吟着,脸颊潮红,微微皱着眉哼哼着,后穴里喷出清澈的灌肠液。已经是第三遍了,她的后庭已经清洗干净。灌肠的时候小东西挣扎着求饶,又娇又糯地说饶了我,被扇了好几个耳光踢了几脚,管子伸进后穴把液体灌进去。小人儿忍着便意被席楚抱在怀里抽噎,脸都埋到他胸前,一抽一抽地。

    席楚戳弄着她的肛塞,知道她这是害羞了,不想被他们看见排泄的样子,他坏心眼地按了按她的小肚子,怀里的人儿哭叫了一声挣扎起来,小人儿红着眼圈看着他,“主人,求求你让我一个人排出来,我自己能洗干净,求求你。”

    “贱狗,你的身子都是我们的,矫情什么。”

    没人会嫌弃你,你什么样子我们都很喜欢,下贱的小傻子。

    第一次拿开肛塞又重新灌进去的时候她呜呜哭出来,捂着脸鸵鸟一样不愿意见人了,席楚嘴上骂着她骚贱的东西装什么,实际上抱着她摸她缎子一样的头发,指腹轻轻拨动她的奶头,他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小东西搂着他脖子,忽然轻轻咬了下他下巴,席楚实在忍不了了,怒骂了一声贱货,抱着这淫贱的小人儿站起来,早已勃起的肉棒直接插进她逼里去。

    真是够了,几个人看着他被白皙漂亮的小东西缠在身上,他抓着她的纤腰肆意冲撞,她长长的纤细的腿一颤一颤,胳膊搂着他,啊啊啊的叫都叫不成句,肉棒一下下凿在她深处,后庭的便意让她欲罢不能,呻吟变了调,不一会儿就在颤抖中高潮。沈落言不怎么高兴地让席楚搞快点,灌个肠怎么就直接操上了。席楚笑的倒是开心:“谁让她勾引我,这个欠操的婊子。”

    她被喂饱之后由着他们折腾,终于灌完了肠,李承把润滑液抹上去,顾珩和赵锋一人抓住她一条腿,让她两穴都露出来,逼水亮晶晶的都流到了屁眼那里,李承一巴掌扇向她的逼,骂她真骚。

    席楚打开相机,小人儿哆嗦了一下,李承的大肉棒戳弄着她的逼肉,龟头在逼上蹭了几下却不插进去,转而一点点挺进她的屁眼。她那里实在过于紧致,李承扇了两下她的逼让她放松点,她泪水滢滢地说,“主人,李承主人,你太大了,啊啊。。。。”

    “轻点。。。。求你轻点。。。”

    身下的女人挣扎着,肠道那样紧致温暖,他一点一点进入她,小幅度地抽插着,小人儿叫着,叫着主人,叫着他的名字,李承,轻点。他忍耐不住,加快了速度抽插,小人儿去摸他掐着她腰的手,可怜兮兮地叫着求你慢点,他正在兴头上,狠狠扇打她的逼穴,“叫我的名字!”

    “李承,李承。。。啊。。。啊!。。。”

    后穴的冲撞让她的逼穴更觉得空虚,但是炽热的肉棒仍然让她感到快意,一下下砸到她身体深处,摩擦着她的嫩肉,进到本不该被操干的地方,饱胀化作酥麻,前前后后都流着水儿,渴求着抽插的逼被粗鲁地扇打。沈落言的肉棒戳弄在她脸上,她伸出舌头去舔舐,听到他声音愉悦地骂她贱货,然后近乎骑在她脸上将硬挺的肉棒插进她的嘴。她呼吸都不畅,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后穴里的那根肉棒放肆地冲撞着磨疼了她肠壁,这点疼意又滋生出快感来。肉棒抽出去,又进来了一根,对这个刚被开苞的屁眼毫无怜惜地狂风暴雨般抽插,她的嘴被使用,她无法发出声音,她颤抖着高潮,嫩逼喷出水来,然后遭到他们连续的抽打。好疼,刚刚高潮的性器脆弱异常,被打的颤巍巍地吐水,她听见他们说她淫贱,被插着屁眼贱逼自己喷水,真是骚的天赋异禀。她的嘴巴和屁眼被他们随意使用抽插,然而没有人抚慰她需要爱抚的性器,她娇嫩的逼穴,他们抽打她喷水的性器来惩罚她的淫荡,吝啬于赐给她高潮和享受,在她的屁眼和嘴里发泄性欲,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音节,小手摸上她的逼肉求他们不要打了,好疼,然后手被抓走放在一个肉棒上,大手抓着她小手撸动。疼痛,饱胀和快感交织在她身体里,一根根肉棒轮番在她屁眼里抽插,她无师自通地不时自己收缩着屁眼,她在服务使用她的人,她要让他用的更畅快,这种下贱的想法让她淫水更多,逼肉抽搐的厉害。她的阴蒂被他们拉扯出来,下一秒戒尺直接抽上阴蒂,这是对她下贱的惩罚。

    嘴里的肉棒终于射了,她咳嗽起来,沈落言从后面抱起她安抚,后穴的性器也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赵锋摩挲着她的腿说还在挽留我呢,他们笑了,她也笑着,被他们采撷凌虐的小人儿有浅淡的疲惫和半透明的脆弱感,后穴在粗大肉棒的鞭笞下难以完全合上,逼肉被打的红肿起来,白皙的小人儿靠在沈落言身上歇息,那样纤细漂亮,腰那样细,上面都是指印子,红里掺杂着淤青,大腿上也有几把掐痕,羊脂白玉透出红花纹。男孩们在她逐渐平复之后套弄着肉棒把精液射到她脸上去,小人儿闭了眼睛,轻颤的睫毛上挂了白精,瓷白里泛红的小脸儿上斑驳着白精,嫣红的唇旁也是精液,她睁开眼,美神的眼底纯粹又纯真,美神微张开嘴舔舐上嘴角的精液,怪异的是她赤身裸体,做着最勾引的动作,但他们却不感觉色情不感觉下贱。阿弗洛狄忒从泡沫中诞生,神祗在荣光中被朝拜,他们的美神被他们玷污,但是没有人可以消磨她的光芒,她好像在做着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她接纳他们,接纳他们的索取,玷污,羞辱,她更接纳她自己,因而她微微地笑,她的男孩擦去她脸上的液体,她的男孩用温水清洗她疲惫的身体,他们以惩罚的戒律朝圣,用温柔与粗暴献祭,在水乳交融中创造瑰奇的异象,那是属于他们的理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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