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假期开始了,几个男孩按捺不住租了个新房子,他们早就不想让沈落言每晚独占她了。他们收拾收拾把东西都搬过去,每天晚上轮流搂着秦洛睡觉。

    每天早上,男孩们享受秦洛的叫早服务。小人儿醒了之后就爬到被子里,找到他们的肉棒含在嘴里舔舐。席楚醒的早,怀里的小人儿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他捏了捏她奶头,秦洛哼哼着转醒,他闭上眼睛装睡,软嫩的小人儿在他怀里蹭了几下,爬到他胯下亲他的肉棒,嘬了几口,软糯糯地叫他,席楚起床了。

    他睁开眼睛,拍了拍她的脸说叫我什么,她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她跪在床上磕了个头说,席楚主人,母狗服侍你起床了。

    骚狗,张嘴。

    她乖巧地张嘴,腥臊的晨尿射入她嘴里,她含着满嘴尿液,他看着她顺从骚贱的样子觉得赏心悦目,允许她咽下去。

    晨尿更腥臊些,她咽的慢,品味着他的尿液,下身逼水直流,看他的眼神更痴缠了些,去再次舔舐他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最后小脸蹭在他肉棒上,蹭着他的耻毛,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嗅闻着他的气息,服侍着她的肉棒,一副欲求不满求他施虐的贱样。

    他把她踢下床去,狠狠扇了几个耳光,“滚,贱婊子别在我这发骚了,滚出去。”

    她给他磕了个头要出去,他突然叫她回来,“窗户打开,屋子里一股母狗犯贱的骚味。”

    她腿一软,逼穴抽动着吐水,身体泛起难耐的空虚,席楚不满足她的发情,她甚至想哭着求他,跪下来给他磕头,给他的肉棒磕头,让他插入她的贱逼。但是他让她滚出去,她只能滚出去。

    水儿流了一地,沈落言看到她一副欠操的样子,眼尾红红的声音糯的发腻,偏偏假装看不见,晨尿撒在她嘴里调笑着问好不好喝,小人儿说好喝,蹭着他鸡吧,被他赶了出去。

    故意的,都是故意的。她假装不经意地用小逼蹭了下顾珩的脚,可是这个人踢都不踢她。李承尿的急,她呛到了,他拍着她的背给她顺了顺气,说看来尿壶不好用,我不如去厕所。

    不好用的尿壶。她都不如一个厕所。

    来到赵锋房间的时候她已经要瘫软了,他捏着她的脸说便器嘴都脏了,踢了她软烂湿润的骚逼一脚,小人儿一边被羞的眼圈儿红一边心里激动的颤抖,小贱货再怎么想要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哼唧了几声自己掰开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求赵锋主人尿进贱逼。他嗤笑着抵住她的逼洞,尿液打在她的阴道里,冲刷着她逼肉,热热的水流击打着她的逼心,她克制不住地呻吟,嗯嗯啊啊地叫着,嘤咛着谢主人赏赐,赵锋说,公车被日烂的贱逼只配接尿。

    塞子把尿液堵在阴道里,肚子里也都是尿液,她想象着他们的尿液一点点代谢到她的身体里,水分游走到每一个细胞,尿液一点点渗入她的阴道,她的逼是他们的尿壶,都不配被操,被抽插,被射精,只配被射入尿液,作为尿液的容器,最卑贱的奴仆也没有这样下贱,因为能用性器承装主人尿液而屈辱地雀跃,因为被使用而卑微地欢喜。

    他们在桌子上吃早餐,而她跪在他们脚边吃着面包喝着牛奶。胃里饱胀,她吃不下去多少,听着他们说秦洛这个骚狗早上又发骚了,早上起来就一副贱样。

    她羞的身上都泛着粉,她想排泄,小脸蹭着沈落言的腿说主人贱狗想撒尿,他用力捏她的脸,捏出红印子,小人儿瘪瘪嘴,怨他掐疼了她,娇滴滴的,嗔怒的样子灵极了。他抱她抱起来去厕所放尿,调好水温清洗她的身体,对着她腿间冲,冲的她啊啊地叫出来。水汽氤氲里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振翅的蝶,黑眼睛仿佛折射出让人沉沦的光,她看着他,眼神是水,水里什么都没有,水里也能有一切,水里有他的影子,有单纯的蓬勃的爱意。她微张着鲜润的唇,她在邀请,在索吻,男孩俯下身来,秦洛因为心满意足而喜悦,眼波荡出光彩,笑容好像是数九寒冬盛放的花,她是妖精,小时候是古灵精怪的小妖精,现在是长成了的吸人精气的狐狸,柔软的无辜的雪兔子,勾人馋人娇气的猫儿,悄无声息的有毒的蛇,尖尖的小牙咬在他心上,毒的他日思夜想,所思所想都是她,这毒只有她能解,只有这个貌美的妖精能解,只有这个和他唇舌交缠的小贱人能解,他那样疯狂地凌辱她而她甘之如饴,他们如此相配,他们就该如此相互痴缠,如此互相折磨,如此彼此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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