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那位虞小姐,他就会心口疼,此事未免太蹊跷了些。

    裴恕沉声道:“吴宝福,你去请个大夫过来。”

    “你小子是不是又受伤了?”李大夫抚着胡子进来,药箱在吴宝福肩上。

    李大夫不是第一次给裴恕看病了,他打量着裴恕,“我看你好得很,怎么让宝福把我叫来了?”

    裴恕把情况说了一遍,李大夫仔细把了脉,不多时,他笃定地道:“哪儿都没问题,你小子也没心疾。”

    李大夫打趣道:“至于心口会疼,莫不是你喜欢上了哪个姑娘,为情所困?”

    裴恕神色淡淡,这件事确实与一个姑娘家有关,但可不是为情所困。

    李大夫检查不出来哪里不对劲,送走李大夫后,裴恕思忖着,不是他的问题,那问题就在虞穗身上。

    虞穗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会让他心口闷疼。

    修长的手指敲了下桌沿,裴渡道:“吴宝福,你刚刚领着那位虞小姐进屋,可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吴宝福一脸迷惑,“裴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裴渡询问道:“你靠近那位虞小姐的时候,可有闻到什么味道?你自己心口可会疼?”

    吴宝福回想了一番,“我就觉得虞小姐身上香香的,像是果香,其他的味道,我并没有闻见。裴哥,我心口也不疼!我见到虞小姐,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心口疼!”

    裴恕微微皱眉,看来,出问题的只他一个。

    离开裴家,回到祖宅,云桃跟在虞穗身边,“小姐,我觉得吴宝福他们也没有李大娘说的那样可怕,就是那位裴公子,看起来不大好相处。”

    虞穗也有同样的感觉,不过,她道:“祖宅只有咱们几个人在,还是要多谨慎些,不管别人好相处还是不好相处,都不要主动去得罪别人。”

    云桃点点头,“我记下了,小姐。”

    初夏已到,天气越发炎热,虞穗手中拿着团扇,微微扇着风,给吴宝福他们送了谢礼,也算了解她的一桩心事。

    她刚踏进祖宅的大门,只见门口立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见了她,立即作揖,“老奴见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