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轻轻呻吟。

    马眼渗出的汁液,让肉柱很快湿滑粉润。对足的控制本就不比双手灵活,这下滑溜溜的,更难操控。

    林月皱起眉,想了想,忽然抬起一足——水丝依依不舍黏连了马眼和脚趾,又很快断裂,顺着茎身缓慢流过。

    她调整了角度,让脚腕上的厚重银环靠近了茎身——

    嘶!!你………

    副使被刺骨寒意激得一颤,本能地往后缩了缩,那寒凉却不饶他,无情地贴上了热火朝天的肉茎,冷得他大腿猛然战栗。

    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这个。

    林月悠然轻笑,对他的躲避视若无睹,仍然以冰凉金属与他亲密厮磨。其中缱绻,若看不见这镣铐,还以为她在用足尖向他撒娇。

    男人仍旧沉默不辩。他迫使自己冷静,很快适应了这一刁难。只是身体比头脑单纯,突兀的冷,击退了肉茎的些许热情,这可怜家伙有些垂软下来。

    银环间的锁链晃晃荡荡,林月这会儿才定睛观察。看这尺寸,做工,她明白这不是侍卫司的刑具。

    他几时量的尺寸?……也是,他们同床共枕,也不知是哪一天趁她睡着,副使一只宽大的手掌便握拢了她脚腕。

    郎君……放开我吧。

    她望着他,眼含情意,放轻柔了语气,温声地劝。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

    她低声道,看向他下身那微垂了头的可怜家伙。

    你放开我,我就给副使含出来,好不好?

    ……

    林月想尽办法威逼利诱,副使大人始终执拗,不为所动。她没有办法,只得认命。

    那年初雪不辞而别,杳无音讯,是她的错。固然是要弥补的,只是她对镣铐尤其厌恶……罢了。她很少同副使说过往事,不知者不罪。

    再也无法像刚认识那样狠心罚他,所以只好对自己出尔反尔。用双足不方便,林月还是伸出了玉手,将副使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