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抿着唇,垂眼不语。手掌撑在大腿面上,只是微喘。

    他的囚徒,滑动着赤足,缓慢将他的整条茎身都踩在了足下。踩踏的角度微微压迫着性器的上挑趋势,带来些许痛意,迫人清醒。

    你当真不肯放开我?

    她盯着他,问。

    副使蓦地抬起眼睫,直直望向囚徒。那双眼瞳中的欲弥漫着,像一场大雾,飘浮在冰冻湖面。

    却仍依稀可见偏执与寒冷,沉在湖底。

    对不住……林月。

    他低声道。

    雪停之前,我放不开你。

    林月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又道:

    那倘若我要一直操弄副使,直到雪停,又当如何?

    面前,她的夫君只是耳尖微红,神色却淡然沉静,仿佛早已料到。

    ……随你。

    他轻声道。

    林月盯着那副脚镣,暗暗思忖了一会儿。从最初的惊愕和不悦中回神,逐渐意识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心角隐隐发痛起来。她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足,就着这个姿势,将副使的物什夹在了双脚之间,以掌侧捋动。

    呼吸陡然紊乱,副使强忍住抬腰挺动的本能。此情此景已经足够淫乱无耻。

    林月以足掌与他的肉柱流连,时而脚趾蜷起,压在伞状头部摩擦,或是以足背从根部贴着蹭上柱顶,如此厮磨。

    低鸣困在喉间,含糊沉闷。像背负霜雪、羽结寒冰的大雁,困顿打转。与银镣铐的琳琅声相比,一切声响都显得细微。

    足下的肉身变得滚烫,坚硬,在她换足的间隙里弹跳轻晃。林月一向喜欢副使的性器握在手里的肉感,没成想踩在脚下也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