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被迫禅位的事这时还没发生,久时构自然只问前者,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八卦,道:“陛下,那个貌美女子……是真的吗?”

    只见伍庭沉默须臾,然后竟低头无声笑了。

    他笑了?

    他笑了??

    久时构心道他这笑是什么意思?承认了?回味无穷?这狗血剧情居然特么可能是真的?!

    伍庭抬起头,嘴角的笑还没消失,柔和的月光落在他脸上,只听他说:“阿久,依你看,这一版本几分真,几分假?”

    这是久时构第一次听到陛下叫他名字。

    乍一听他甚至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阿久,他们两个已经熟到这地步了吗?

    久时构不自觉睁大了眼睛,试图从陛下神情中找出几许线索。

    可是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过能看到陛下笑,久时构倒觉得今晚的月色格外美。

    或许人心情一好,运气也会变得格外好。

    久时构本来只是想去树林里捡几根木头回来搭个火堆,却一眼瞥见树根的土里有一短截儿白瓷冒出来,瓶口虽满是土,可很明显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久时构想起猫头鹰先前说过,这岛上留着很多以前选手的痕迹,说不定这会是什么有用的物件。

    经过山腹刨树的训练,久总裁如今刨土的工艺已炉火纯青,连剑都不需要借助,三下两下用手里的木枝便将土刨开了。

    其实挖到一半的时候,久时构就已经猜到这是什么。

    等到他完全拿到手里掂量几下,听到瓶子里晃动的水声,他瞳孔都放大了,心里无比惊喜。

    他回来河畔时,陛下负剑站在河边,河水在他眼前东流,听到来人欢快得几乎不着地的脚步,他额间微动,待回头时,只见久时构举着手里一个白瓷瓶对他说:

    “陛下,喝过酒吗?”

    酒这个字眼对伍庭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