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西不肯罢休,它不再上药,从背上跳到久时构面前,双目炯炯盯着他:“久时构选手,你爱我吗?”

    久时构快气笑了,“怎么,你想继承我的遗产吗?”

    “所以,你爱我吗?”树西只是重复这一个问题。

    久时构被它缠得没办法,反正自己人之将死,就说两句好话吧,于是道:“爱爱爱。”

    “那我能喝一口你的血吗?”树西诚恳地问。

    “被他逃了?”

    “是,陛下。”兰牙奉上一样包装奇怪的东西,“这是他留下的解药。”

    伍庭从她手里接过,冷冷一笑:“你当真以为他会给朕下毒?”

    兰牙其实也不确定:“此事关乎陛下性命,我不敢同他赌。当时我见他神情,分明是打算玉石俱焚,我担心他说的是真的,便答应放他一次,一次而已,下次若被我寻到他,定不会教他逃走。”

    这包东西一看便知属于另一个时代,伍庭拿在手里端详片刻,兰牙伸手过来,“陛下,他说沿此锯齿撕开,开后须得尽快吃完,不可置于阳光下曝晒,吃完后须得洗净牙齿。”

    滋——

    伍庭将包装袋撕开了一口子。

    兰牙:“他若没给陛下下毒,那这又是何物?黑黢黢的,不会又是茶吧?”

    伍庭从袋子里夹出一颗,只见此物并非纯黑,而是深棕色,形状像一朵小花,闻起来有一股苦涩的香气,竟是伍庭从未闻过的味道。

    兰牙好奇,也取出一颗,二话没说扔进了嘴里,嚼了嚼,似乎有些黏牙,她的表情很奇怪:“陛下,是甜的,但好像有些苦,没有毒,陛下要不也尝一尝?”

    伍庭将手上的巧克力扔回袋子,连着袋子一起交给兰牙,“不必,你若喜欢,自己拿去吃罢。”

    兰牙对各种毒都有抗性,也不管这东西是什么,欢欢喜喜地拿在手里,“陛下,你总是这样,明明想试试看的,却一定要说不必。什么都不必,不必不必,结果就是什么都不剩。”

    伍庭:“你说什么?”

    兰牙语气像是埋怨:“你明明喝过酒的。”

    伍庭目光一顿,“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