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告诉我,”兰牙说,“那日陛下从屋里冲出来时,我闻到陛下身上有酒气。我本以为是无名哥哥偷袭了陛下,或是给陛下下了药,才能在陛下眼底逃脱,却原来,是陛下饮醉了。”

    “……”

    兰牙:“陛下,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伍庭视线幽幽转过她,“可是久时构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将毒下在了陛下的龙纹上。”

    “……”

    “陛下,”兰牙咬完一颗巧克力,发现这东西还挺好吃的,“当年离开丘黎之时,夫人不是叮嘱陛下不可酒后乱性么?龙纹隐蔽,他若非冒犯了陛下,如何能知龙纹并无眼睛?!”

    伍庭:“这是他告诉你的?”

    兰牙不情不愿地点头。

    伍庭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兰牙似乎难以启齿,“他还让我转告陛下,下次不要随便和人喝酒,太黏人。”

    伍庭眯了眯眼睛,“他真是如此说的?”

    兰牙:“我不敢骗陛下,他就是如此说的。”

    伍庭:“你们既有功夫说这些话,缘何你还让他从你手里逃掉?”

    “我本来是要抓他,却没曾想他突然先攻击我,我一时手快,划伤了他……”

    她的尾音消失在陛下冷冽的眼神里,只听陛下低沉道:“何故要说谎?”

    兰牙瞬间跪了下去,“其实是因为我得了解药之后,一想到他竟敢冒犯陛下龙体,一时心火上涌,便想杀了他剜其心为陛下出气,没曾想他被我砍伤后跌入深潭,我寻不见他,故此……”

    “他被你砍伤了?”

    “是。”

    “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