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梅娘再次睁开眼,入目所见,便是一双带着满满掠夺欲的黑眸。

    梅娘慌张道:“爹爹……”

    话未说完,埋在穴儿里的粗硬阳具便肆无忌惮地抽插了起来。

    “梅娘……小狐狸精,嗯,湿得真快……”江远洲嗓音低沉沙哑,漆黑如墨的眸子此时满是兽欲,他挺腰猛地一撞,鸭蛋大的龟头便顶在娇嫩的宫胞上,发出咕叽的一声。

    那阳具粗长硕大得吓人,只往里一送,便撑得梅娘肚子都鼓起了一大块,毫无防备的美妇被这一插插得忍不住尖叫起来,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强迫她感受体内的巨龙不断往里涨大深入。

    “感受到了吗?梅娘……看,爹爹的大鸡巴正插着梅娘的小浪穴呢,嗯!真紧……把爹爹的都吸住了……”

    江远洲故意说与梅娘听,因此一字一句咬得都很重,同时身下一挺一插,耻毛浓密的鼠蹊部以极快的频率拍打着女儿娇嫩的腿心,斜着插了几百下后,江远洲一个翻身,古铜色的身躯死死压着满脸潮红的美妇,随后大手毫不费力地掰开那两条纤白玉腿,一面色气地摸着玉腿细腻的肌肤,一面连连耸胯,一下一下重重操着穴儿。

    粗暴的捣弄在交合处发出砰砰砰砰的声音,梅娘嗯嗯啊啊地叫着,水眸里很快便被操出了淫荡的媚意,江远洲带着爱欲的目光深深注视着梅娘的脸,看着她在自己强有力的奸淫下露出比青楼妓子还要淫荡的表情,不由得意起来,他低低笑着,俯身吻着那两瓣红润甜美的唇,公狗腰疯狂耸动,将粗壮狰狞的阳具整根埋在女儿的身体里,前前后后疯狂打桩,龟头一路操到宫胞,势不可挡的架势操得梅娘尖叫声都变了个调。

    “不要!爹爹!好深!太深了!啊啊……”

    “就是要深!”江远洲粗喘,动作疯狂犹如野兽一样在喜爱的雌兽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他发了狠地占有着女儿的娇躯,低吼道,“全部都操进去,把大鸡巴全喂给你,喂给你这淫荡下贱的身子,让你再也离不开爹爹的大鸡巴……操!操死你,操烂你……”

    梅娘不知是悲是喜地摇着头,扭动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她的两条大腿被男人掰着分开到了极致,下体的嫩肉被男人坚硬的胯部以及腿部的肌肉拍打蹂躏得一片通红,因为插得太深,梅娘有些受不了地绷着玉足,莹润小巧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随着龟头撞上阴道深处的软肉一缩一放的乱晃,骚得厉害。

    江远洲沉眸,暗暗骂了句淫娃,大手从细腻的玉腿上抽离,江远洲一边耸胯,一边抓住女儿胸前晃得七荤八素的淫荡奶乳,由于整日亵玩,那对娇艳漂亮的奶子上布满了鲜红的指痕,奶头红通通的,比平日里大了近两圈,江远洲用力捏了捏,挤出一小股奶水。

    但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和吸吮,梅娘的奶水几近稀薄,江远洲揉弄了好一阵,见实在揉不出奶水来,便借着喷不出奶的缘由,抬手对着那对爆满的乳儿啪啪啪啪地抽打起来,他控制着力气,虽不重,但对于被蹂躏了六七个时辰的美妇而言却是难以承受的,梅娘一面觉得火辣辣的疼,一面又觉得酥麻瘙痒,像是有数十只蚂蚁爬进奶孔里啃咬,敏感的小浪妇哪儿受得住这个,当即就崩溃地大声尖叫起来。

    那哭叫声又可怜又可爱,听得江远洲恨不得操死她,但心中又止不住地怜惜起来,于是他放轻了力道抚弄着红肿不堪的奶儿,指腹揉着几乎快破皮的奶头,虽说奶儿被江远洲蹂躏得不成样子,几乎不能再肆意玩弄,但好在小浪穴足够耐操,被干了几个时辰也只是有些红肿,完全没有要坏掉的样子。

    江远洲一面插,一面舒服地低喘,巨屌连续不断地在梅娘娇小紧窄的阴道中刺入抽出,疯狂挺进抽出的大鸡巴操得穴口噗嗤噗嗤乱响,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地猛凿阴阜,干得糜红阴唇翻进翻出。

    梅娘哭叫颤抖着潮喷,那太过粗长、属于爹爹的大鸡巴将她的肚皮操得凸起,让她看着活像是一个怀胎数月的妇人,梅娘高高拱起腰肢,弯折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担心如果她再继续折下去的话会不会断掉。

    那阵恍惚濒死的快感来势汹汹,梅娘被打得措手不及,只感觉得到内里被磨得滚烫的穴肉此时正紧紧绞缠着肉棒,随后便是一股子难以抑制的冲动,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梅娘身体开始扑簌簌地发抖剧颤,等她从恍惚中抽离出来,便见最后一股淫水从自己那被撑爆的肉缝边缘挤喷出来,冲打在男人强健有力的腰胯处。

    那画面实在淫荡,江远洲喉咙发涩,埋在穴儿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些许,他狠狠耸了几下腰。

    肉棒碾磨着宫胞,几乎要将那里头紧致的小嘴给插烂,梅娘尖声浪叫,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仰起头哀喘,“爹爹!爹爹!不要操了,要操穿了!操穿了啊!!!”

    “就是要操穿你!”江远洲粗暴操逼,坚硬的龟头棱子拉扯着嫣红媚肉,他掐着梅娘饱满的屁股,每耸动几下腰腹就抽一下臀肉,不过几十个来回,美妇汗湿雪白的蜜臀就被抽得红通通的一片,“操穿你这小淫蹄子的穴儿,将你的小宫胞灌得满满的,直到里面揣上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