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川流喝了酒,微醺即止,身体却活跃起来,趁着醉意在星河下策马狂奔,发烫的皮肤淌过疾风,全数化为了汗意,黏糊糊的难受。

    他骑了会儿,便在一道河湾上流勒马停下。这里常有战士过来洗澡,虞川流碍于某人从未参与,此时军队都待在庆功宴,准备彻夜狂欢,想必也不会有人过来,他没了顾虑,随意松开衣衫,赤身踏入水流之中。

    这时节灼热的阳光尚未到来,夜晚河水冰冰凉凉。虞川流靠在岸边,清凉的触感迅速包围全身,眉眼蕴满酒色,清澈见底的水液掩盖不了生理反应,熟红的奶头由于刺激挺了起来,黄金镶嵌红宝石的两颗乳环轻轻晃动,带来几不可察的痒意。

    他半阖双眼,那点空虚似乎传染到了其他部位,鸡巴跟着半翘,被水流温柔冲刷。虞川流没去碰它,懒洋洋地享受难得的战后独处,欲望有发泄的时候,清闲日子可不太多。

    然而放松身心的时刻并未持续多久,在半炷香后戛然而止,清晰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安宁。

    虞川流清洗身体的手未歇,从马背翻身而下的男人裹着熟悉的气息向他迅速靠拢。

    景鸣深提着根马鞭,身上的铠甲卸了下去,裤腿被绑带紧紧束缚,勾勒出跟腱极长的小腿,他停在不远处,随意问道:“你怎么不去帐子里洗?”

    虞川流侧头看了眼像在酒坛子里泡了一宿的人,有些嫌恶,倏地站起身,浑身透明的水液在月色下闪闪发亮,短暂停留在蜜色肌肉组成的沟壑里,旋即滑入深深的臀缝。

    他轻描淡写道:“喝了酒体热,想过来泡泡水。”

    他松松系好内衫,半透的布料和乌黑的发丝沿着曲线附着于肌肉,结实的长腿穿过衣摆抬起落下,半勃的鸡巴掩在了衣物之下,十分显眼。

    虞川流绕过挡路的身影,通知似的说道:“我先回去了。”

    “我一来你就要走?”

    景鸣深酒喝多了,喉咙发干地凝视他的眼,手指扯过他微敞的衣襟,猛地拽住手臂,彻底脱下衣服,将成熟的男体暴露于视线之中,道:“不想要吗?明明鸡巴都翘起来了。”

    景鸣深精力旺盛,极端重欲,在训练和战争中耗费大量精力,晚上还能挺着鸡巴操穴。虞川流了解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和营妓搞上了,到时候得了病还会传染给哥哥,所以纵容放任他,从不拒绝打开双腿给他干。

    幸而虞川流耐操,前一天被干得屁眼外翻,第二天仍能骑马作战。长此以往,两人习惯了每日泄欲的作息,可最近为了有足够体力应付战争,连自渎都没做过,身体憋的火愈演愈烈,经过战争中血肉的渲染更是凶猛。

    当下两人一触即燃,皮肤摩擦间,早晨精满自溢,欲火难耐的感觉又重新喷涌直出,唇齿激烈交缠,浓郁熟悉的雄性气息蔓延至肺腑。在旷野无数眼睛的窥伺下,他们之间的荷尔蒙开始最为荡漾的碰撞。两具同样高大健壮的成熟躯体紧密相拥,奶头与奶头磨动,景鸣深用力吸住虞川流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吞噬对方的津液气息,酒意如潮涌至,两人好像酩酊大醉,大脑晕晕沉沉,只剩下对情欲的急切汲取。

    虞川流鼻息粗重,两个宽大粗糙的手狠狠揉搓他的臀肉,熟透的屁眼敞露在空气里不停翕合,再被两根手指撑开,鸡巴抵住扩开的洞,在难耐和疼痛中凶狠闯入,阴囊啪地敲打穴缝,莫名的水液吸附而上,拉成长丝连接二人。

    “啊……再重点……”虞川流憋急了,屁眼终于舒坦,一条腿被强行揽在景鸣深的腰侧,腿缝大开,十几日未被进入的屁眼艰涩紧致,没有润滑直奔主题,纵然强硬如他也禁不住高喊出声,“好爽……嗯……操我……”

    “骚货,屁眼比你哥哥的都还要犯贱。”景鸣深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他的身上,下体硬挺挺地朝他肚子里塞,“操,别夹那么紧,老子动不了了。”

    景鸣深十四岁便参军入伍,在京城还能绷住张人模人样的皮,到了边境就完全撕开,没了掩饰。过去在军营耳濡目染下养成的坏习惯被虞川流一一体验,直至今日习以为常,渐渐接受了粗暴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