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活着,喂了点饵料,游得甚欢。

    谭鸣去煮火锅,热气熏的人发困,电视里播着春晚,谭溪不看,谭鸣更不看。红汤煮的冒泡,一屋子涮料味。谭溪借口马上就成年啦可不可以喝一点酒啦,从她哥嘴里偷了点酒喝。

    白酒入口又苦又辣,她闭着眼咽下去,觉得有一个火球从喉咙滚到胃里,随即脸和胃都热起来。她张嘴咬她哥的唇,软软的,带着刚吃的火锅的辣味,还有酒香。

    谭溪靠在谭鸣怀里,安静的像一只穿蓝衣服的泰迪熊。她跑去把新买的毛衣套在身上,又让谭鸣换上,然后毛茸茸地抱在一起。

    双臂双腿都卸了力气,谭鸣的头发蹭在她颈肩上,软软的,搔得她想笑。灯还没有关,电视里在讲小品,谭溪只听见火锅烧沸的声响,以及耳边男人的喘息。她任由自己被打开,随着吻落在身上,她新买的毛衣被推到x前,两片rSh漉漉的,谭鸣用手指教她辨别情Ai的感觉,哪一种是疼,哪一种是欢愉,哪一种是热cHa0裹挟而来的颤抖与折磨。

    谭溪张嘴咬着他襟前的毛衣,口水濡Sh了一小片。男人的头发被她扯乱了,碎发散在额头上,透过q1NgyU覆盖的眼睛,谭溪看见自己在他瞳孔里y1UAN的倒影。

    两腿架在肩膀上,谭溪m0到他手臂上鼓起的青筋,被颠晃得泣不成声。她被完全打开了,X器在x口顺畅地进出,把TYe磨成白浆,顺着GU缝流下来。

    “嗯……火锅都要烧g了……”男人的动作激烈,晃的她rUfanG上下摇动,她伸手去握自己的N,却被一只大手按压着将rr0U推向锁骨。

    指尖在N头上弹弄,谭溪很快就知道被折磨的滋味。她被压在沙发上,PGU黏糊糊的,被TYe浇透了。

    “有功夫想火锅,怎么不想想自己的水g没g?”

    他伸手在她PGU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r0U响让叫声变得更娇y。

    她被抱起来,直直地坐在ROuBanG上。新买的毛衣要被扯变形了,但她哥不想放过她,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能让他改变心意。

    鱼缸里的金鱼一摆尾,她就觉得yjIng在她T内又多攻陷一寸,谭溪从没吃过这么深,好像要顶破g0ng口一样,酸涩和肿胀的不适感撑得她小腹cH0U搐。

    “好哥哥,太大了受不住……”

    她要哭出来,谭鸣却低头吻她,提着她的T把她往上抱了抱。

    随着惯X,gUit0u一下卡在环状的r0U褶里,谭溪哇一声叫出来,cHa0红涨了满脸,她感受到自己T内不可思议的深度,低头看着两人的JiAoHe处,白Ye粘在T毛上,她的小腹鼓起来,像塞了根香蕉在里面。

    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能模糊地看见X器头部顶弄的样子。

    “和小溪的妹妹打个招呼。”谭鸣淡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cH0U送腰胯,在她T内动了两下。

    谭鸣笑,谭溪哭的就更厉害,她说,你就知道欺负我。谭鸣问她怎么个欺负法?她支支吾吾不肯说,被弯着腰悬在半空中狠命C了几十余下,这才半带了哭腔说了。

    “你用……ROuBanG……cHa我xia0x……好疼……嗯,都C进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