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不该跟叶娇娘那么熟稔,即便是他们早有书信往来,可相处时流露出的自然却绝非书信就能传递,只有真真切切的相处过一段时日,才有可能出现。

    向来在京城养尊处优的魏国公府里的二少爷,又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跑到安义来?这绝不可能毫无缘由。

    两个夜影卫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客栈,处在黑暗中的沈昼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抬起手,一支泛着寒光的□□破窗而出,惊起空气嘶鸣。

    第二日一早,两人齐齐的停在叶府门外,平静对视。

    沈昼挑眉问道:“昨夜楚兄睡得可好?”

    楚西河轻笑:“这句话该是我问沈兄,北地气候昼夜变数颇大,沈兄可还适应?”

    沈昼想起昨晚的夜影卫,皮笑肉不笑的看过来:“是挺大,我适应与否不要紧,重要的是娇娘能否适应。”

    “沈兄跟当年一样,打架输了就哭鼻子告状。”

    “楚西河你!”沈昼的脸色不大好看,“谁输了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