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除了男性性器以外,这样的姿势又瞬间让会阴处多出来的、那原来躲在腿间看不太清的肉屄一下子全部地露了出来!

    两片阴唇才经过走绳的折磨,又肿又湿,泛着艳熟的红热,膝盖分开在两侧的姿势不会造成挤压,而是淫荡地把阴唇大咧咧地往两边扯开拉,深粉色的黏膜和那湿漉漉的的小阴唇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张开了一些的阴道口随着呼吸一夹一夹地缩合着,顶端的肉块更是引人注目,过度的蹂躏后正红彤彤地缀在外面,充血肿胀得像是一颗肉枣一样,随着分开的姿势垂在阴唇上方颤抖。

    摄像机似乎靠的近了些,以这样的姿势被盯着拍,实在是让人觉得羞耻,漂亮的青年面上都是羞耻的潮红,他低下头微微咬紧牙齿,心中涌起波澜。

    但是无论他内心怎么不情愿,比赛规则都已经定了,姿势也是自己抽到的,柳鹤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心中不停告诉自己只有你会觉得特别羞耻,做足心理准备后才一边扶着靠近左边的扶手,一边向前方的第一条横杠小心地伸出了一条腿。

    杠与杠之间50厘米的距离并不长,柳鹤采用的方法是一条腿过去前一根横杠以后,身体切换一下重心将另一条腿拉过来。

    但是毕竟蹲姿时伸展不方便,消耗的体力也更多,跨上几根横杆以后,柳鹤的呼吸就明显重了许多,他很快也为自己找了办法,那就是每到一个横栏时,都就会将尾椎骨处或者屁股抵在横杠上竖着的另一边扶手顶端,借力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前行。

    就这么努力地走了一段后,他额角很快就出了细细的汗珠,跨越过去时也有些力不从心了,青年手上的皮肤本来便白嫩,又为了维持平衡一直离不开扶手,总要抓握使力,摩擦之间已经热热地泛着红,疲惫的美人坐在一根扶手上,侧过脑袋看了看旁边,这时候已经有选手到达终点了结束比赛了,而自己……大概还有五六根横杠吧,也快了!

    “再坚持一下就结束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柳鹤振奋了一下自己,向着倒数第五根横杆微倾上身,努力地跨了过去,接着便扶着扶手要切换重心将另一条腿收过来,身形有些摇晃,然而也就是这时候,意外突生。

    那另一条腿还在空中收到一半时,一阵尖锐的酸痛从腿间那肿得惊人的肉块上直传大脑,在空气中的晃荡引得内部的异物颤抖起来,那麻痹喷雾竟是突然失效了!

    “呃啊、不!”刚才一路跑步的摇晃拍打刺激和草丛的搔刮一分不少地随着敏感神经的恢复一齐回笼,柳鹤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身体被那瞬间强烈的酸麻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然而横杠不同平地,动作一旦失误以后瞬间就迎来了可怕的失重感,青年立刻摇摇欲坠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晃起来!

    即将要摔在地上的感觉让美人一时间也是惊慌失措地惊呼出声,他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继续借靠着竖起来的长扶手保持平衡,动作晃荡之间没有蹲稳,雪白的屁股往后一下子坐下去,然而他更没想到的是,情急之下那坚硬冰冷的扶手顶端对准的不是饱满的臀肉,而是那软熟的肉鲍!

    “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那冰冷的铁器碰到阴唇的一瞬间,柳鹤就心中就是一凉,他瞬间明白了不对,惊恐地挥舞手臂试图抓到什么来阻止往后摔的趋势,然而却完全没有作用,只能就这么表情扭曲、崩溃地尖叫着以全身的重量长长的扶手上坐了下去,窄小红肿的肉屄瞬间抽搐着地吃了一大节冰冷的铁柱进去。

    那坚硬的器具“噗嗤”一声,直接狠狠地柱肏开了紧窄的穴腔,柔软的穴口瞬间撑得浑圆饱满,并不长的阴道在猛力的冲击下几乎是就肏到了尽头那一团敏感的球状突起,可怜的子宫口那一圈软韧的嫩肉几乎都被顶得平了。

    “嗬呃——”强烈的酸痛让思绪一瞬间都是空白的,美人翻着白眼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惨叫出声,面上的表情完全崩溃了,一阵阵可怕的酸痛直冲大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挣扎起来,两条长腿从踩着的横杠上滑倒空中猛地踢直了,痛得连深红色的舌尖都探了出来,抽搐着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这还没完,本来还颤抖着踩在两根横杆上的长腿滑到空中以后,就彻底是所有的重量都被压在娇嫩的宫口肉环上,子宫口被冰冷无机质的扶手插得疯狂抽搐起来,惨兮兮的小美人无法自控地痛得尖叫着直扑腾,两条长腿在碰不到地的高度胡乱地绷直踢蹬,崩溃的眼泪啪嗒直掉。

    剧烈的酸痛让柳鹤被刺激得不住抽搐起来,然而他越是动就越被反复大力地摩擦敏感娇嫩的宫口,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这具年轻的肉体不能自已地浑身战栗起来,涎水从张开的嘴里失神地往外流。

    肉屄深处的子宫口根本无法作为支力点来承受一百多斤的重力作用,紧闭的子宫口被顶得几乎平了,没一会儿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圈肉筋逐渐要被顶开了小半。

    “不要、呜呜呜……不、啊啊啊啊——”雪白的肉体还在逐渐地往下滑,柳鹤惊慌地哭泣着,调整了对应方式在颤抖中拼命缩紧屄,他面上都是崩溃的泪水,想重新蹲回横杠上却深知这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摇着头全副身心地试图阻止冰冷的长扶手捅穿宫口,甚至是粗暴地插进子宫。

    美人哭泣着仰起脖颈痛苦地呻吟,思绪都是混沌的,他呼吸凌乱地强行让自己冷静,心知完全不能接受被扶手顶破子宫的后果,两条长腿也不敢再踢蹬摇晃了,强行忍住后转变为交缠着绞紧。

    然而这样也没什么用,子宫口被缓慢凿开的感觉让他哭得满脸是泪,非常小心翼翼地向前伸着手想去抓住一个扶手帮助自己分担重量,却在过激的痛爽当中忘了扶手是一长一短的组合,不自觉地把完全恢复感觉、里面还扎着纤维的大阴蒂猛地压在了坚硬的器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