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痛得微微翻着白眼抽搐了一下,来自阴蒂的强烈的酸痛让他在失神中无法自控地一个手滑没抓稳,身体顿时更加失重,串在扶手上的整个人竟是再猛地往下滑了一点!

    “不、救命、呀啊啊啊啊——!!”粗长的扶手随着不可抑制的下降趋势,直直地向上冲,干脆地凿开了紧闭的肉环,撑圆了抽搐的子宫口直插宫底,娇贵脆弱的小肉袋瞬间被撞成了长圆形!那可怕的刺激几乎泯灭理智,美人瞬间仰起头,失控地爆发出崩溃的高声尖叫,小小的子宫被暴力的入侵瞬间被填满了,脆弱的内壁作为支力点承受了冰冷的运动器材的猛力一撞,一瞬间他几乎要错觉那娇贵的器官被这一下生生被撞烂了。

    小小的子宫含着坚硬的扶手剧烈抽搐起来,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此时变得像是一圈被强行撑开的皮筋,痉挛着绷得发白,几乎和子宫变得等宽,窄小的肉屄彻底在主人崩溃的惨叫中被肏通到了最深处。

    “呜啊啊——不、痛啊啊啊!!破了、呃啊啊——”可怕的剧痛让柳鹤猛地翻起白眼,只觉得那脆弱娇贵的器官已经坏掉了,几声惨叫后便只是喉结剧烈滚动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白皙的脚趾蜷得就要抽筋,一股失禁的热液毫无预兆地从抽搐的尿道口喷溅而出,涎泪齐流,柔软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潮红的面上,双腿在空中无法自控地绷直了,乱踢着划来划去。

    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随着无法自控的挣扎动作不停反复摩擦着冰冷扶手上的花纹,滚烫的尿液在主人的淫叫中持续从张开的尿眼里汩汩地喷洒在软垫上,构成了淫荡得惊人的景象。

    评委座位上的几个人被这瞬息之间发展至此的场面弄得开始交头接耳,围观的人们也爆发出了一小阵讨论的声音,在会场附近跑来跑去的的自动记录相机更是赶快掉准了方向和聚焦对象,认真地记录着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他这个动作……太淫荡了!”一个评委像是被那淫荡的画面惊到了,转身对同事接着道:“你们年级组不是老说柳鹤很害羞放不开吗,瞎说人家,我看着明明挺好的啊!”另外两人简单地应和了他几句,继续专心地将目光投到场上盯着看。

    观众席中也有一个人心动地捧着脸颊,话语中满是跃跃欲试:“那个扶手还能这么用的吗!我都没玩过这种操作,下次要试试……”

    然而此时外界纷扰的声音已经完全影响不到柳鹤了,他睁着眼睛,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明明是干燥的夏日,耳边而仿佛幻听到了黏糊糊的水声,像是什么来自内部的柔软的组织黏膜摩擦的声音。

    冰凉的扶手硬度惊人,而那娇贵敏感的小子宫又柔软脆弱得不行,全身重量加持的顶撞力把倒梨形的子宫戳得完全变了形,有着花纹的扶手顶端随着主人不由自主的抽搐在隐秘脆弱的子宫里顶着内壁小幅度移动碾转摩擦,刺激着上面遍布的敏感神经,小小的肉袋仿佛随时就会彻底被弄坏掉,剧烈的刺激让他张圆了嘴巴连声咿呀浪叫,不由自主地痉挛抖动,远远一看简直像是在用自己的子宫去套弄扶手一样。

    “哈啊……唔嗯……呀啊!!”肥软充血的大阴蒂肿在腿间,随着主人无法自控的摇晃一同抽搐着,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只手撑着横杠,另一只手迷乱地向下体伸着,似乎是天真地想去摸到穴口拔掉扶手,然而却直接失手颇为用力地戳到了敏感度倍增的大阴蒂,瞬间他像是猛然过了电了似的,呜咽着浑身一颤,手发抖着弹了回来。

    肿胀的肉蒂缀在阴唇外,此时正垂在短扶手上方颤抖着,柳鹤伸手不成,又想尝试着强忍快感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从扶手上下来,然而他忘了考虑此时的身体不太好掌握,才刚伸着脚向前面踢了一踢,就骤然又失去了平衡。

    那肿胀的大阴蒂随着身体的前倾,一下子对着短扶手的棱角狠狠地撞了上去,瞬间那脆弱的肉块就抵着冰冷的器具生生被压得发白变形,里面还顽固存在的纤维更是角度奇准地对着痛得突突直跳的骚籽硬扎了一小节进去!

    “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核上赤裸的神经被粗暴地戳刺着,瞬间尖锐的酸痛直冲大脑,柳鹤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变形的阴蒂被体重压住挤在冰冷的铁面上,随着身体不能自已的痉挛反复地被异物挤压,麻绳的纤维刺在娇嫩得不可思议的阴蒂内部横冲直撞,一头戳刺着嫩肉的同时另一头越来越深入地被挤压着往硬籽里戳。

    难以言喻的剧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惨声尖叫起来,甚至不顾摩擦宫壁的刺激,疯狂在空中踢蹬着腿往后弓腰,只求不要再挤压已经到极限边缘的大阴蒂,然而他的动作似乎并不见效,前后摇摆的过程中反复遭受折磨得阴蒂被再次狠狠地撞准了硬籽。

    “咿啊啊啊——!!”那内部的骚籽似乎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扎穿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让美人不可置信地短促惨叫一声后,便浑身战栗着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让他翻着白眼直流泪,表情扭曲地低着头,两条腿猛地踢直了,用力地蜷着脚趾,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肉屄里往外狂流。

    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淫荡的表演,确认柳鹤都已经在上面表情呆滞地小声呜咽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动作后,才有一个工作人员开口询问自己的同事:“柳老师是不是下不来了?我看他这个姿势不好脱身啊,我们去帮帮他吧?”

    同事听了他的话,甚觉有道理,同时也怕别人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便连忙往二号赛道的横杠处走了过去,仰着头盯着柳鹤半侧着的脸庞,开口询问道:“需要帮助吗?”

    “呜……”柳鹤此时正被可怕的快感和酸痛折磨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外界的声音听着都不甚清晰,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应,只是反应了一会儿缓慢地将头向着走到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员转过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扑腾了,只是掉着眼泪,口中低声嘤嘤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美人面上泛着潮红,眼神都是迷离的,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目光根本没有聚焦的落点,一只手臂向后撑着横杆保持平衡,腰肢向着他们的方向后仰着弯出漂亮的弧度,细细的汗珠从脸颊往下滑,像是已经被过度的刺激搞得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