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怪的就是她那位二姐姐。

    越二姑娘越南诗。

    越北歌笑,她也笑;越北歌往前,她也往前。到了晚饭的时候,越北歌吃什么,她也吃什么。

    她就像是越北歌影子似的。

    就连她们姐妹相互见礼的时候也是声如蚊蝇,越西辞想了老半天,才辨认出她的名字。

    原书中对越南诗这个角色也只是一笔带过,对越西辞来说毫无参考价值。至于越家剩下的两个公子更是连名字都没有,只是毫无作用的工具人。

    至于越丞相和越大公子,越西辞只在晚上吃饭时见了礼。一顿晚餐吃的十分温馨,她也确实感到了越丞相对她的回归的殷切期盼。反倒是越大公子,只给人一种与越家温馨场景格格不入的的冷清感。

    越西辞不免叹气。

    丞相府的水比她想象的要深啊!

    还有那个来无影去无踪,一心只知道吃的神秘男子到底是谁也让越西辞很是头疼。

    她辗转了一整晚也没能睡个好觉。等到第二天一早,要去给赵氏请安的时候,那一双黑眼圈竟是遮都遮不住。

    揽月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她昨天已经被赵氏给了越西辞,以后便是越西辞的贴身丫鬟了。

    想来也是因为从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变成了庶出姑娘身边的一等丫鬟,这样的明升暗降令她心中不快。

    除了揽月,赵氏还给了越西辞几个二等丫鬟和粗使婆子——比照的是越北歌的份例。

    揽月服侍越西辞穿了一身鹅黄色长褙子,下配一条同色绣花百迭。又为她绾了发,并将几朵精致的玛瑙珠花一并绾了进去。

    越西辞是第一次梳这样的头发,前几日都是一条发带高束个马尾了事,此时倒是对揽月给她绾的头发十分新鲜。

    也没见揽月用夹子什么固定,几颗糖果色的玛瑙珠稳稳地点缀在鸦羽般的发间,竟是格外的活泼般配。

    “姑娘,您看这样可好?”

    揽月捧来一面铜镜,立在越西辞身前。

    她在庄子的房间里并没有铜镜这样的贵重物件,院里的水井又深,以至于这竟是越西辞第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