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微微一停,“歌妹妹,你那三妹妹可得先让我见见,我得替你把把关!”

    “什么把关啊!”越北歌娇柔地推了她一把,“你可不许欺负我三妹妹。”

    魏大姑娘翻了个白眼,显然没把越北歌的话放在心上。

    她抬眸一瞅,便看到越西辞已经离她不远了。她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心想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和越北歌说的那些有没有叫这人听去。

    越西辞打眼一瞅就知道魏大姑娘在想什么。她在这件事儿上没什么胜负欲,只要不当着她的面踩她的脸,她都能装出副听不见的模样。

    “你就是北歌的妹妹?我听说你是庶出,行三?”魏大姑娘将庶出两个字咬地重重的,头都要扬到天上了,恨不得只拿鼻孔看她。

    越西辞觉得好笑,她点了点头,不卑不亢地吐出两个字,“正是。”

    魏大姑娘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憋了一心的气。

    心想这越三姑娘还挺沉得住,既没像越南诗当初那样上不得台面,也不像别家庶女那样满脸的羞愤。

    她清了清嗓子,神情倨傲,“行了,见也见过了,这儿也不是你改待的地儿,去那边同我几个妹妹玩吧。”

    这话说的好像越西辞在她眼前只是个凑趣的玩意儿,她招招手,越西辞就得过来,挥挥手,越西辞就得滚蛋。

    话音一落,魏家的两个庶出的姑娘脸色如旧,仿佛早就习以为常。可越北歌和越陵的脸色却难看得整整齐齐。

    而魏大姑娘恍若未觉,临了还不忘挖苦一句,“你们这些庶出的,想来更能玩到一块儿去。”

    “呵。”越西辞噙着一丝冷笑,全不避让地盯着她。

    这位魏大姑娘也是原书里有名有姓的女配,名叫魏珺,是礼部尚书与太傅嫡女所出,是家中独女,出身优渥,自小娇生惯养,野蛮惯了,说话又不过大脑,几年下来,差不多是将半个朝堂的世家贵女都得罪遍了。

    也就是越北歌跟她臭味相投,至今两人还维持着友好关系,是魏大姑娘仅有的几个手帕交之一。

    然而就这么几个好友,也在几年后礼部尚书爆出丑闻后疏远了她。

    越西辞觉得好笑。

    嫡出的跟嫡出玩,庶出的跟庶出玩,这是贵女圈不成文的规矩,她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其中的例外。

    可是魏珺话中明显的折辱,就是傻子也能听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