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就更有趣了。都是越丞相的庶女,都住在肃州。可越南诗的回答却不是“咱们那时都住在一起怎么可能没见过”,而是“肃州不大,自然见过”。

    怎么,越丞相还搞狡兔三窟,连收房的姨娘都分开安置?

    “三妹妹,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越南诗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大姐姐大病未愈,我回去看看。”

    明明是越南诗自己主动来的,怎么要走了,还要反问她一句“没什么事儿”……

    越西辞压下心中的困惑,笑着站起身,准备将越南诗送出小院。

    待两人走到房门口时,越南诗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她偏头看了看越西辞,突然开口问。

    “对了,我之前写信托你姨娘给我带了些家乡的奶豆腐,前两日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现在想起来赶紧问问。你有没有给我带啊?”

    ……奶豆腐。

    越西辞心再次悬了起来。

    她很确定自己的行李里没有这种东西。

    一块奶豆腐的保质期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她从肃州赶到这儿都要花上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可能会带着奶豆腐千里迢迢的进京。

    越西辞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是越南诗在试探她,就像她刚刚试图套越南诗的话一样。

    谁知道越南诗口中的“奶豆腐”是不是什么东西的代号呢?

    越西辞暗暗在心里骂了句娘。

    怎么别人穿书都能继承点原主的记忆,到她这儿就什么都没有!

    正当越西辞在心里纠结着要怎么回复时,越南诗却率先给了她解释。

    “瞧你,一块奶豆腐也就能放个三四天,我怎么可能写信叫你给我捎奶豆腐过来。”

    越南诗说着,拍了拍越西辞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越西辞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院子的门口。

    “簌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