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里面是这些只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事,又怎么能形成卷宗,况且,当时在场的县衙中又有谁会站出来指着林学谦的鼻子说:就是你,非要设计赶沈言离开陵南。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做的,他们之间虽然有着各自的不同利益,然而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是一致的。”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笑容中带着一些轻蔑和冷笑。

    “搞了大半天,我们都被大人这一手给玩了。只是,属下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以林学谦的智商不应该想不到这其中的关键,可为何还要选择低头呢?”黄维迁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其中的关键点,脑海中有点晕晕的。

    “这个其实也不难,林学谦并不确定我手中的卷宗是否是空白的,第二,我借了皇上的势和吏部的势,林学谦相信以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只要将这份卷宗交给皇上,皇上必定会龙颜大怒,林学谦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和责任,所以他很聪明的选择了暂时低头。”沈言微笑着解释道。

    “大人这一招无中生有玩的真绝。”听到沈言的解释,黄维迁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服字,借势并不难,难就难在能将所有的因素都考虑到了

    “是谁这么胆大,敢要赶走千总,瞧我老卫一刀劈了他。”跟在沈言身后不远不远的卫重安听到了有人想要赶走沈言,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手上的青筋仿佛就要绽放一眼,那么的显眼。

    “重安,我们是官兵,不是土匪,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轻声呵斥着卫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