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虚并不是没有意识到这是哪里,之所以还要如此,就是这里空旷,会有许多刑部的吏员和书办在一旁听审,只要自己敢于坚持,不管这些吏员和书办有着怎样的心思,起码,在今后的相处中,他们不敢暗地里给自己使绊子,这样是沈言告诉自己的,不要按常理出牌。

    “爹,救我。”当钟威被特种作战小队的士兵押上来的时候,原本耷拉着脑袋的钟威突然瞧见钟少游的身影,连忙大呼小叫起来。

    “掌嘴二十。”听到钟威的叫喊声,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嘲讽,向押着钟威的特种作战小队的士兵淡然的吩咐道。

    “这里是刑部大堂,不是你家,可以肆无忌惮的嚎叫,掌嘴二十是想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你爹娘生下你,却从来没有教过你怎么做人,今天本官心情好,就破例教教你。

    钟少游听到钟威的嚎叫声,本来想要说,威儿放心,爹稍后就救你出去,可自己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沈言说的的一番言语,钟少游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浓烈的阴毒,冷冷的望着沈言,钟少游心中清楚,沈言这番不仅是说给钟威听的,但更多的是说给自己听的。

    钟少游如果没有被沈言灌上礼法之罪,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自己就无需顾忌沈言的掌嘴一说。可问题的关键是,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

    沈言一定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所以才会布下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