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斯年掀了下眼皮，掩住眼底的情绪：“没吃。”
经历过昨天，慕鱼在心里已经将瞿斯年划入关系熟悉的朋友范畴里，她这人对待朋友很大方，热心地跟他分享自己的早餐：“那你要不要吃一点，红豆味的很好吃。”
不知是不是慕鱼的错觉，她说完这句话后，瞿斯年看自己的那个眼神，有种一言难尽的意味。
慕鱼忽然想起正事，将手提袋给他：“对了，衣服我昨天已经洗干净了，还给你。”
瞿斯年接过，随手放进课桌。
邹瑶恰好从后门进来，就看见慕鱼给了瞿斯年个什么东西。她也没多心，走到慕鱼跟前，想到昨天常媛给她打得电话，眉心微微蹙起：“你昨天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没什么事吧？”
“昨天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不过我这不没事了吗，你别担心。”
慕鱼语气轻松，没提自己和瞿斯年在一起。
邹瑶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我是真的被你妈吓到了。”
注意带她手里提的东西，慕鱼自然地带过话题：“你手上拿着什么？”
邹瑶想起这茬，幽怨的眼神瞪着她：“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餐，我发现虹姨对你特别偏心，老问我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吃饭，今天早上还特别早起做了肉松灌饼，肉松还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呢，你赶紧趁热尝尝。”
肉松灌饼？
慕鱼看看邹瑶提来的保温壶，又看看课桌上的老婆饼，脑门上冒出一个巨大问号：虹姨今天给她做的是肉松灌饼吗，那她吃的……老婆饼是谁的？
细枝末节的碎片在脑海里浮现，慕鱼忽然福至心灵，扭头看向身侧的少年——
她就说瞿斯年方才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难不成，这早餐……
是他专程送给她的？
手中那个玻璃杯，半新不旧的，还有使用过的痕迹。
慕鱼目光从瞿斯年的唇上飞速掠过，脸颊腾得冒出一股热流。
***
课后，慕鱼被陈亮叫去了办公室。陈亮疾声厉色足足将慕鱼数落了十五分钟，她全程默不作声受着，没有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散漫劲，低眉顺目似乎是真的知错了。
经历过昨天，慕鱼在心里已经将瞿斯年划入关系熟悉的朋友范畴里，她这人对待朋友很大方，热心地跟他分享自己的早餐：“那你要不要吃一点，红豆味的很好吃。”
不知是不是慕鱼的错觉，她说完这句话后，瞿斯年看自己的那个眼神，有种一言难尽的意味。
慕鱼忽然想起正事，将手提袋给他：“对了，衣服我昨天已经洗干净了，还给你。”
瞿斯年接过，随手放进课桌。
邹瑶恰好从后门进来，就看见慕鱼给了瞿斯年个什么东西。她也没多心，走到慕鱼跟前，想到昨天常媛给她打得电话，眉心微微蹙起：“你昨天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没什么事吧？”
“昨天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不过我这不没事了吗，你别担心。”
慕鱼语气轻松，没提自己和瞿斯年在一起。
邹瑶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我是真的被你妈吓到了。”
注意带她手里提的东西，慕鱼自然地带过话题：“你手上拿着什么？”
邹瑶想起这茬，幽怨的眼神瞪着她：“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餐，我发现虹姨对你特别偏心，老问我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吃饭，今天早上还特别早起做了肉松灌饼，肉松还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呢，你赶紧趁热尝尝。”
肉松灌饼？
慕鱼看看邹瑶提来的保温壶，又看看课桌上的老婆饼，脑门上冒出一个巨大问号：虹姨今天给她做的是肉松灌饼吗，那她吃的……老婆饼是谁的？
细枝末节的碎片在脑海里浮现，慕鱼忽然福至心灵，扭头看向身侧的少年——
她就说瞿斯年方才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难不成，这早餐……
是他专程送给她的？
手中那个玻璃杯，半新不旧的，还有使用过的痕迹。
慕鱼目光从瞿斯年的唇上飞速掠过，脸颊腾得冒出一股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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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慕鱼被陈亮叫去了办公室。陈亮疾声厉色足足将慕鱼数落了十五分钟，她全程默不作声受着，没有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散漫劲，低眉顺目似乎是真的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