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每次认起错来比谁都主动，哪怕很生气，但面对她陈亮总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气没处撒。
大概骂得累了，陈亮气消了大半，喝了两口枸杞茶润润嗓子：“慕鱼，你老实跟老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言不由衷的苦衷？”
慕鱼：“没有啊。”
蹙眉摆了摆手，陈亮语气生硬：“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希望我刚才说的这些话你能听到心里去。”
“好的，陈老师，我一定谨遵您的苦心教诲。”
慕鱼温声应下了，临走时一副痛改前非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后悔模样。
从陈亮那回来后，接下来的几堂课，慕鱼一反常态没有打瞌睡。
瞿斯年似不经意往身旁看了眼，这节是历史课，内容枯燥得连他都有些昏昏欲睡，慕鱼却坐得笔直，聚精会神盯着黑板。
还真有浪子回头那味道了。
直到历史老师点她回答问题。
慕鱼茫然片刻，起身答道，“这题我选C。”
“选什么C，我在讲分析题！”历史老师气急败坏。
底下的人哄堂大笑，瞿斯年也忍不住扯了下唇角。
果然，刚才是他想多了。
***
几天后，测评考试成绩出来了，公布栏上贴出了排名。
不出意外，交了白卷的慕鱼名字被打上红标贴在倒数第一，旁边跟了个醒目的大零。
发卷子的时候，陈亮叫到慕鱼名字，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次的年级第一，是高二七班的瞿斯年。
榕溪一中尖子生多如牛毛，每回都是那几个学霸的名字在第一位置上轮流，现在忽然冒出了个闻所未闻的人物，很多人都忍不住好奇心，下了课就往高二七班窗外“路过”，看看那位学霸的真容。
大概骂得累了，陈亮气消了大半，喝了两口枸杞茶润润嗓子：“慕鱼，你老实跟老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言不由衷的苦衷？”
慕鱼：“没有啊。”
蹙眉摆了摆手，陈亮语气生硬：“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希望我刚才说的这些话你能听到心里去。”
“好的，陈老师，我一定谨遵您的苦心教诲。”
慕鱼温声应下了，临走时一副痛改前非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后悔模样。
从陈亮那回来后，接下来的几堂课，慕鱼一反常态没有打瞌睡。
瞿斯年似不经意往身旁看了眼，这节是历史课，内容枯燥得连他都有些昏昏欲睡，慕鱼却坐得笔直，聚精会神盯着黑板。
还真有浪子回头那味道了。
直到历史老师点她回答问题。
慕鱼茫然片刻，起身答道，“这题我选C。”
“选什么C，我在讲分析题！”历史老师气急败坏。
底下的人哄堂大笑，瞿斯年也忍不住扯了下唇角。
果然，刚才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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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测评考试成绩出来了，公布栏上贴出了排名。
不出意外，交了白卷的慕鱼名字被打上红标贴在倒数第一，旁边跟了个醒目的大零。
发卷子的时候，陈亮叫到慕鱼名字，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次的年级第一，是高二七班的瞿斯年。
榕溪一中尖子生多如牛毛，每回都是那几个学霸的名字在第一位置上轮流，现在忽然冒出了个闻所未闻的人物，很多人都忍不住好奇心，下了课就往高二七班窗外“路过”，看看那位学霸的真容。